文/徐立商湯科技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
生產力的發展需要驅動力和驅動因素,所謂“AI(人工智能)次方”,是指如果AI技術的發展水平沒有超過“工業紅線”,那么AI對應的數字小于1,疊加下來生產力變弱;一旦AI的發展超過了“工業紅線”,其推動的生產力變遷可能是無窮的,而我們現在正處在這個臨界點上。
回顧科技的時代變革,《時代周刊》雜志曾以不同科技主題設計了不同封面。1997年,克隆羊非常火,很多人認為人類將很快進入生物時代、克隆時代,但二十幾年過去,它沒有完全發生。2015年,《時代周刊》又選擇了VR(虛擬現實)作為封面,VR也沒有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無論是克隆技術還是VR技術,都是這個時代顛覆性的突破。但他們為什么沒能引領時代?原因在于,普羅大眾獲取這項技術的成本非常高。換句話說,這項技術需要演化成為或者大幅改善生產力的生產力工具,并帶來生產要素價格的大幅降低。
2017年,《時代周刊》把人工智能作為封面,最近又把時下熱議的ChatGPT這樣一個基于生成式AI技術的應用放在了封面上。
綜合來看,登上《時代周刊》封面的技術,一定是具有時代引領性、革命性的技術,但是,這樣的技術并不一定能對產業形成廣泛影響。
比如在紡織領域,中國早期的紡織業非常領先,從傳統手工紡織機,到把所有紡織程序都融入機器中的提花織機,紡織人員只要四個動作就能完成整個紡織操作。用現在的眼光看,這臺兩千年前的織機,就相當于一臺漢代的計算機。
但是這樣一臺生產力工具,并沒能推動紡織業的變革。原因就在于,它的制造過于復雜、不可復制、很難普及。在那個時代,只有宮廷中具有極高素養的匠人,才能打造出這樣的織機。直到工業革命,紡紗機的改良使它變得平民化,能夠規模化生產,真正意義上做出動力機器的紡織裝置,推動工業的發展。今天,很多生產力工具都是基于同樣的模式發展而來。
從某種意義上看,今天人工智能的發展,就像推動了織機從傳統小部分專家才能制作,到今天實現大規模量產的過程。很多年前,程序開發人員還需要用打孔卡片,把打完孔的紙帶塞到機器里出打印的程序,編程效率很低。而當開發者們進入到面對屏幕、使用編譯工具編寫高級語言的時代時,生產力工具的變化,使得編程效率大幅提高。而今天,生成式AI帶來了對高級語言的理解和輔助,編程的效率還將進一步提高。
從歷史上第一位程序員阿達·洛芙萊斯(Ada Lovelace)到今天,全球從事編程工作的開發人員只有2690萬人,僅占全球80億人口的0.3%。換句話說,真正能用編程工具改變行業、改變社會的人,只占所有人口的0.3%。因此,編程工具普惠的關鍵,還在于讓剩下的龐大人口群體,能夠更好地使用生產力工具。
從人工智能大模型,到GitHub Copilot(微軟與OpenAI共同推出了一款AI編程工具),把代碼編寫時長縮短55%,再到有人說80%的代碼都由AI來生成,所以我們進入了AI生產力工具的新時代。
如果“生產力的AI次方”中的AI大于1,那么第一個應用在于,人工智能不是單純的生產力,而是生產“生產力工具”的工具。也就是說,它能夠把編程工具,甚至是面向高級語言的工具做到更加普惠化,讓更多人都能用這樣的工具來改變行業,推動行業進入新的發展階段。
在這樣的過程中,SenseCore商湯AI大裝置通過“開發智能化、流程標準化和工具模塊化”,能夠打造出全系列的底座,來幫助開發者們更好地利用好現在的開發語言。
傳統行業都有二八定律,即機器20%的指令或代碼可以解決80%的事情。我們會把這部分的能力抽象出來,變成各種庫、編譯包,所以我們20%的工作是自動化的,剩下的80%由人來定制。
但是當有了生成式AI,我們將迎來“新二八定律”,即80%的工作由機器完成,20%的工作才由人來做。例如,設置項目節點、項目任務、不同任務間的調度,以及繁復的溝通工作,這可能是“新二八定律”下的工作模式。而對于基模型推動的行業領域的變化,再推動行業應用的迭代,這套流程可能成為未來標準化的生產流程。
我們希望構建新一代的AI賦能的生產力工具,幫助眾多開發者,創造全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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