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茂西：別樣的溫商
葉茂西，北京溫州商會會長
文/王軍
葉茂西的低調是出了名的。身兼北京市朝陽區政協常委、北京市工商聯執委、北京市溫州企業商會會長、中國絲網印刷協會理事長、溫州平陽在外企業家聯合會會長數職的北京西京集團有限公司、中國金帝礦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等，無論是在他所兼的社會職務中，還是在他自己的企業里，其成就和貢獻是顯而易見的。他對社會活動的理解往往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他在社會活動中的作用，不可或缺；他在社會活動中的貢獻精神可嘉，事跡突出；而他率領自己的企業所取得的社會效益更是有目共睹，成績斐然。但他從來緘口不提，不接受任何采訪，不提供任何線索。
北京溫州企業商會辦了一張名為《京華溫商》的報紙，作為會長的葉茂西不可避免地成為報紙的宣傳對象，因為商會所組織的所有活動，開展的所有工作都離不開葉茂西的策劃、部署、安排和組織實施，想“繞”也“繞”不過去。但是每次報紙定稿終審，身兼報社編委會主任的他總是把有關自己內容的文章和圖片劃掉，這可難為了編輯們：不登吧，報紙的分量就大打折扣，作為會長，他參加和出席的都是商會里規模和影響比較大的活動，怎么能避開呢？登吧，葉茂西的態度又十分堅決。編輯們與葉茂西“講道理”：作為會長，你是代表商會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會長不刊登，文章不好寫，再說讓讀者看了，會問這是怎么啦。大到國家都是這樣，可以說這是一個形象問題。磨來磨去，最后葉茂西“妥協”了。但他要求圖片做的最小，放在最不顯眼的地方，文字一筆帶過，點到為止。
這次倒真使筆者有兩個意外：一是他出人意料地接受了《溫商》雜志的采訪邀請；二是點名讓筆者為他寫這篇采訪文章。意外之余，覺得這是一次深入了解葉茂西的機會，或許能讓他打破“常規”，講出點自己的“過五關斬六將”。于是從遠到近，從事業到家庭，從社會到個人，從思想到行為，一共列出了14個問題的采訪提綱。誰知，等如約見面，正式采訪，葉茂西卻又“約法三章”：創業的事幾句話就行，反正擺在那兒；商會工作是大家一起干的，不能突出我個人；做了些社會公益活動，那是一個公民的責任，不要去炫耀。如此，這篇采訪文章還怎么寫，筆者心里犯起了嘀咕。硬著頭皮采訪下去，心里老是在琢磨著“交差”的事。聊了三個小時，葉茂西談合作共贏、談構建和諧社會、談民族復興大業、談“匹夫有責”。不知不覺，已過了吃飯的時間，筆者還是沒理出個頭緒，坐在旁邊的原北京溫州企業商會常務副秘書長馬紅霞一句話提醒了筆者：別看葉會長自己不說，在別人眼里，他可神啦，凡是認識葉會長的人，都能講出他為人處世的幾個故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于是，采訪整理了幾個關于葉茂西的故事，以饗讀者。
“五更”里故事
采訪幾位與葉茂西過往甚密的朋友、鄉親，他們聽說了解葉茂西有什么軼聞趣事，都異口同聲地提到：老葉“五更”里的故事，聽說沒有。“五更”里的故事，這使筆者陡然間想起了一個聽說了很久的鄉間俚語段子。大意是很久以前，一位縣令為其岳父準備六十大壽的賀禮，一夜未眠。恰好這一夜有一戶農戶家的耕牛被盜，懷疑是慣偷牛二所為。于是，縣令命衙門把牛二帶上縣衙，先入為主認定是牛二偷了農戶的牛。牛二大呼冤枉，并說有證人可以作證牛不是他偷的。縣令讓其把證人找來，牛二一指大堂上坐的縣令：就是縣大老爺和大奶奶可以為小民作證。縣令一愣，我和夫人為你作證，大膽刁民，我看就憑這就可以斷定是你偷的，還不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牛二說：縣大老爺且慢，容小民慢慢道來也不遲。
這天夜里，我是想偷東西，躲進了縣大老爺的床下。于是從一更里到五更里，縣大老爺和大奶奶說什么、做什么都一清二楚。一更里洗臉，二更里睡覺，三更里打架，四更里寫字，五更里吃點心。縣令一聽一點不錯，趕緊把牛二放了。為什么那么著急，因為十分湊巧的是牛二一番話暗合了夫妻間的一些床第之事，后來鄉間也是這樣流傳下來，所以，縣令就著急放人了。
莫非葉茂西也有這樣的趣事。再問之下，原來大相徑庭，風牛馬不相及。葉茂西的“五更”是“五個更字”，即更大、更高、更快、更強、更好。那還是葉茂西尚未出“隆中”之時，上世紀80年代末，葉茂西從中國人民解放軍復員回鄉后，分配到溫州平陽五交化公司工作，后停薪留職。適逢溫州在改革開放中迅速崛起，百業待興，一掃過去貧窮落后和窘迫。葉茂西先是從做業務員開始，也目睹了從一粒紐扣、一條拉鏈、一只打火機做起，走向富裕之路的溫州老鄉。他知道加入其中，憑自己的悟性和韌勁，也能發家致富。但他總覺得哪兒不得勁，他要好好想想。于是在一段時間里，他辭去了一切工作，謝絕了朋友、戰友、親戚邀請，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幾天不出門，苦思冥想，要給自己的人生定個位，設計一條路子。當時許多人也說他：“連飯還吃不飽，就想天天山珍海味，連走都走不好，還想著連蹦帶跳，跑起來。”“先顧好肚子，再想脊梁吧。”家里人不能理解他，外面人的閑言碎語也沒有打動他，都沒有“挽回他那顆已經飛起來的心。”他足足用了近6個月的時間，終于想通了，那就是要干就干件漂亮的事，零打碎敲不過癮。葉茂西想通的就是十個字：更大、更高、更快、更強、更好。沖著這十個字，葉茂西開始了“翻江倒海”。因為上世紀80年代末，還不像今天這樣，通訊發達、交通便捷、網絡密布、信息爆炸。那個年代要獲得一個好的信息，特別是葉茂西定位的項目可不是件容易事，托戰友、求親戚、找朋友、跑關系；前前后后搜集和考察了十幾個項目，但都不對葉茂西的心思。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偶然的機會，葉茂西聽說有一個遠房親戚從歐洲回國，猛一下想到歐洲是個發達國家，是不是應該有他需要的項目和技術，剛端起飯碗吃早飯的他，顧不上什么，把碗一撂，飛奔出門找人家去了。這一次他收獲很大，并且第一次聽說了絲網印刷這個名詞。等他拖著疲憊的身子，但卻帶著滿懷的喜悅回到家時，才想起一天沒吃飯了。說干就干，他不顧別人怎么看，開始了他的“絲網印刷事業”的征程。
絲網印刷雖然起源于2500年前的中國，但現代絲網印刷，已經發展到了四色或多色印刷，是由歐美、日本等發達國家開發研究出來的尖端印刷技術，其科技含量高深，技術難度復雜，領會掌握困難。更由于當時設備和原材料都是從國外進口，因此始終受制于人。葉茂西偏不信邪，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在絲網印刷方面造一顆衛星，發射一顆火箭給大家看看，長長中國人的志氣。“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是葉茂西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他正是用自己的行動實踐著這近乎是葉茂西諾言的話。{分頁}
葉茂西成功了。近20年的不懈追求，“更大、更高、更快、更強、更好”10字的人生座標經于達到了，20年的過程，酸甜苦辣都不去說它，國際絲網印刷制像協會會長約翰·柯勞福德先生遠涉重洋來到中國，親手把“國際絲網印刷及制像協會會員證頒發給葉茂西。葉茂西的“北京西京印刷有限公司”也成為約翰·柯勞福德先生在中國重點參觀過的絲網印刷企業，并榮獲了世界絲網印刷協會頒發的銀制大獎。葉茂西無可爭議地全票當選中國絲網印刷協會理事長，足可印證葉茂西人生座標的成功和被認可。
20年前，人們經常拿“更大、更高、更快、更強、更好”這10個字調侃葉茂西，當然這里邊有鼓勵、鼓勁，有懷疑、不信，也有提醒、規勸的意思；完成了原始資金的積累，葉茂西便大膽地向地產、礦業、制造業和文化、傳媒等領域拓展，在十幾年的時間里，打造出了一個多元化的集團型企業。今天，仍有許多人還拿這10個字開葉茂西的玩笑，老葉你的“10個字”還不快報知識產權，北京奧運會提出了“更高、更快、更強，你10年前就提出來了，并且還多了兩個內容。”葉茂西聽了總是莞爾一笑，或許他此時此刻想到的是那句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廣告詞：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本末倒置的故事
企業做得好好的，事業如日中天，葉茂西卻又一次把自己關進了屋里。家人、朋友、同事都納悶：老葉這次又咋了，該不會又在琢磨什么新點子，改弦易轍干出更驚人的事吧？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葉茂西葫蘆里裝的是什么藥！
等葉茂西一宣布，大伙都傻了，這老葉中的是那門子的邪，放著企業的事不管，卻要拿出大部分時間和精力去籌建“北京溫州企業商會”，誰不知道那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不要說批下來對自己沒有什么好處，現政策擱在那里，硬件卡在那里，一個地市級城市的商會在北京根本批不下來，而且從來沒有這個先例。再說一個企業家好好的企業不干，去鼓搗商會，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你說我中了邪，我就便不信這個邪，你說本末倒置，那我就干脆倒置好了，”在采訪中，熟悉葉茂西的人都重復他當初說過的這句話。從那，葉茂西憑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開始了他籌建溫州商會，報批溫州商會的漫漫旅程。
葉茂西碰到的第一個難題就是，他在企業是老板，是決策者，具有無尚的權利和榮光。俗話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卻是上面無人，自己當家。而籌建溫州企業商會，他必須面對很多政府部門、行業主管單位和上下左右關系，說重點，用北京話叫當三孫子，說輕點，那也是求神拜廟，要看眼色、臉色行事，要把自己擺在有事相求的位置，這對于一般人都不容易做到的事，當慣了老板的葉茂西能做到嗎？別說，他還真的做到了，從進入新世紀開始，就運作籌備成立北京溫州商會，兩年多的時間里，葉茂西百分之六七十的時間都“耗”在了成立商會上。放棄了正常的工作，放棄了節假日，放棄了享受家庭天倫之樂，放棄了自己的許多愛好，一門心思跑政策，跑部門，日復一日，沒早沒晚，就像一只陀螺，永遠不停地“旋轉”，就是不想讓自己停下來。家里的親人和朋友，公司的同事和員工都眾口一詞：“就是當年跑絲網印刷，也沒見像現在這樣不要命。”
古人說：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指的就是一心一意，心無旁騖，什么都想要，什么都得不到。葉茂西全力以赴投入到籌建報批商會這在別人看來不可能辦成的事務中，自然公司的經營、銷售、發展就一定會受到影響。“何為本，何為末”，葉茂西的看法與大多數人截然不同。他認為能夠被批準成立溫州商會，那才是本，因為這是在京經商的近30萬溫州人的大事，而“西京集團”的事是末，那是少數人的事情。這樣的人一頭鉆進“牛角尖”里，本和末，變的模糊了，不可知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經過了漫長的，馬拉松式的兩年時間之后，2007年5月，由北京市人民政府相關部門批準的北京第一家地市級商會——北京溫州企業商會誕生啦！也就在此時此刻，所有人對“本末”的理解和認知都不約而同地“撥”到了葉茂西的“本末”觀上。一件被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不看好，都確認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就這樣被葉茂西的執著和堅韌所打動；被葉茂西的真誠和付出所折服；被葉茂西的精神和追求所扭轉。北京溫州企業商會成立了，葉茂西全票通過擔任了第一屆商會會長，人們重新認識了葉茂西。
北京溫州企業商會掛牌儀式剛剛結束，大多數人還沉浸在歡樂之中，細心的人卻發現：“茂西不見了，老葉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思路，新的主意。”不知誰冒出這樣一句話。不過，也真讓他們猜對了，葉茂西骨子里固有的“挑戰”性格，又使他進入了“長考之中”。一定又會有大的舉動，等著看吧：{分頁}
“賠錢不想賺吆喝的故事”
俗話說：無利不起早。不賺錢誰干那玩意。也有做生意做賠了的，自嘲：賠錢賺吆喝啦。但迄今為止，還沒有聽說明知賠錢偏要去做，連吆喝都不想賺的人。葉茂西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唯一不得而知，但絕對不會滿世界都是。
在“本末倒置”故事的最后，說到北京溫州企業商會掛牌儀式剛結束，葉茂西就不見了，人們都在猜測老葉干什么去了，葉茂西卻獨自來到了北京通惠河邊。這里有他20年奮斗的見證——西京集團的一幢幢現代化的廠房。遠眺天地交匯間快要落下去的夕陽，聽著從自己工廠里傳出來的輕快、有節奏的機器聲，看著眼前靜靜流過的通惠河蕩起的層層漣漪，葉茂西把自己的人生軌跡仔仔細細回憶了一遍。當時生活的拮據，青年人崇高的理想和抱負，近20年投身商海的風風雨雨，起起落落，特別是為成立商會所做出的、付出的一切，他覺得很值得，很有成就感，這樣的人生才是絢爛的，才是有價值的人生。他不后悔，倒是覺得不能停下來，既然選擇了就應當義無反顧的走下去。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做北京溫州企業商會的第一任會長，他知道在北京經商的溫州人中藏龍臥虎，不能說隨便選一個就一定會比他強，但無論從企業規模、社會影響、個人魅力、發展前景看，有很多人都應當排在他的前面，之所以全票通過他擔任商會會長，除了他的人品，除了他的熱心、誠信外，感恩的成分也或多或少存在著，溫州人感謝他不言放棄，在幾乎所有人不看好的情況下，他辦到了，由是溫州人在北京又寫下了一個“第一”。但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使政府批準成立了北京溫州商會，絕不等于說自己就一定當會長。既然大伙信任，選舉自己當了會長，也不等于說自己一定會把商會的工作卓有成效地開展起來，為在北京經商的溫州人建立一個溫馨舒適的家；建立一個相互溝通，相互了解，相互合作的橋梁；建立一個可供每一位在北京的溫州人施展十八般兵器的舞臺。這是一項艱巨而又光榮的工作，也是每一位在北京的溫州人期待的。
應該怎么做，成立商會一年來，葉茂西走出了“三步棋”，每一步棋都是“賠錢不賺吆喝”。第一步棋就是利用節假日、中秋、新年等，組織商會會員進行聯誼活動。會費有限，葉茂西和幾位常務副會長、副會長就從自己的企業里拿出錢來。看著會員們快樂了，熟悉了，盡興了，饒有興趣地交流起來，他和商會的其他負責人都會心地笑了。同時，葉茂西還組織會員參加稅務、法律、政策方面的培訓學習，踴躍參加國家有關部委，北京市政府組織的論壇、峰會、座談會等有益于提高會員認識，開闊會員眼界，豐富會員知識，拓展會員交友渠道的活動；第二步棋是成立北京溫州商會聯誼會和《京華溫商》報。沒有工作地點，他把自己在珠江帝景的兩套住房拿出來，滿足聯誼會和報社辦公需要。前面提到過，報社成立后，商會活動又多，總少不了葉茂西在組織，在主持，每期都會有他的圖片和文章，葉茂西都是堅持“少宣傳自己，多宣傳大伙，最好不宣傳自己，全宣傳商會”的原則，指示報社作為一條紀律執行。2008年5月上旬，聯誼會組織了一次大型的聯誼活動，上百位曾經為共和國做出巨大貢獻的原國家領導人、部長、將軍們濟濟一堂，通過時尚、綠色、陽光的高爾夫運動陶冶情操，溝通交流，增進了友誼，鍛煉了身體，受到了好評，媒體稱這是近幾年來以高爾夫為媒，舉辦的規模最大，最成功的一次聯誼活動，為溫州在京商人搭建起了一個交流互動的平臺。葉茂西作為主要組織者，事無巨細，親自安排，活動費用由他自己和常務副會長單位成功興邦投資有限公司、普爾特集團全部承擔了，沒有使用商會的一分錢。照例活動開始后，葉茂西就退到了幕后；第三步棋正在實施中。葉茂西與商會常務副會長方賢信等合資成立了一家名為“中國金帝礦業集團”的公司，方賢信常務副會長還拿出了自己擁有的一層近1000平米面積的樓層作為“金帝”的辦公地點，這看似與商會無關、與公益無關，其實這正是葉茂西他們獨具匠心的策劃。“中國金帝礦業集團”的運作模式，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公司運作，它更像是一座“沙龍”，一個俱樂部。走進這家企業集團，頓時，一股濃郁的文化氣息和氛圍“包圍”了你。墻壁上掛著當代名人字畫，開放式的茶室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一間間供大家娛樂、談心的獨立房間可以使你清心養性，陶冶情操，充實生活，豐富生命的內涵。工作人員訓練有素，彬彬有禮，落落大方，舉手投足給人一種欣賞不夠的優雅和美感。葉茂西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這兒打造成一個與眾不同的平臺，為北京溫州商會的會員提供另一種情趣的“生意場”，不僅要請專家、學者、社會公眾人物、政府官員、成功人士來這兒，還要從國外邀請華人、華僑領袖，溫州人在世界各地成立的商會一類組織的負責人、世界經濟、企業界精英來“金帝”做客。最大可能地為溫州商會會員創造溝通、交流、友誼、合作的橋梁，為會員們的發展、為會員們能夠創造更大、更輝煌的業績，起到助力和推動，催化和孵化的作用。
葉茂西他們在默默地干著，在無私地奉獻著，這并不奇怪，伴隨著他們企業的發展，伴隨著他越來越多地參加社會活動，葉茂西在公益慈善事業上的善舉令人刮目相看。遠的不說，5月12日四川汶川8級大地震，他就在第一時間自己帶頭捐款，并且組織北京溫州企業商會捐資捐物2000余萬元。葉茂西說：“對四川的捐助還沒有結束，還要急需在地震災區幫助受災同胞重建家園，在教育、衛生等方面加大捐助力度，盡己所能，使災區同胞盡快脫離地震帶來的打擊，從地震陰霾中走出來。”當筆者贊許葉茂西對溫州商會的貢獻時，葉茂西十分誠懇而認真地說：“商會的最終成立應歸功于所有溫州人，是每一個溫州人的共同努力才使溫州品牌如此響亮，才引起了各地方政府的重視，才讓我們能夠有更好發揮的平臺；在商會的成立和開展工作的過程中，得到了北京市政府、溫州市政府、北京市民政局、溫州市人民政府駐京聯絡處的高度關注和大力支持，如果說貢獻，他們的貢獻最大。我只是一個跑腿兒的，不值得一提。為了回報這些曾經或正在繼續支持溫州商會發展的各級領導、各界友人，我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商會、為溫州人、為社會做些事情。”
在“金帝”很少見到葉茂西的身影，更難聽到他說話，看來“賠錢不賺吆喝”的故事還在繼續著，好像沒有終點，這就是葉茂西，一個“別樣的人”。
